薛相朝她点了下头,走到床边,俯首望着女儿,薛大人忽然发现母亲的眼角已经有了淡纹,昭示着她已不再年轻。

薛相看到了兔子吊坠,从薛大人手中将其拿起,冷笑一声,用力往地上一摔!

那白玉做的吊坠金贵无比,也脆弱无比,瞬间摔得四分五裂,碎屑往四面弹开,两颗红眼睛滴溜溜的地上滚了好几圈。

薛大人忍着怒气皱眉: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一定要先动手?”

薛相又是一声冷笑:“怎么,摔了点脏东西,你舍不得?”

薛大人:“我没那么说过。”

薛相:“要不要拿面镜子来,让你看看自己脸上的表情?”

薛大人:“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吗?非要这么冲?”

薛相:“谁让我有个好女儿呢。”

眼看母女俩一言不合又要掐,于管家赶紧打圆场:“家主,姑娘刚醒没多久,这几天您担心的茶饭不思,怎地姑娘醒了,您却一句好话都不肯说呢?姑娘也真是的,家主在你床边守了好几天都没睡觉,母女俩平日有些口角也就算了,既然心里都记挂着彼此,何必一见面便唇枪舌剑互不相让?”

薛相与薛大人对视一眼,同时冷哼别过头去,看得于管家头大不已。

她弯腰将摔碎的兔子吊坠捡起来,有些碎屑不好捡,便用扫帚扫到一边,同时看向薛相,欲言又止。

薛相拉过床边的凳子坐下,面无表情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
薛大人:“有关父亲的事情。”

果然,薛相随即嘲讽道:“真不错,虽说他已死了二十年,倒还有你这么个大孝女惦念着他,想必他泉下有知,也该把你记上他们家族谱了,祝你们父女幸福。”

薛大人:……

她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
薛相毫不相让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
于管家火速出声:“家主,您难道就不奇怪这个兔子吊坠是哪里来的么?又是谁将它送入姑娘手中的?这背后之人定然有所图谋,你们二人若起了嫌隙,岂不正中敌人下怀?”

母女俩再次对视,极其同步地再次冷哼,再次扭头。

但不管怎么样,不继续吵就是好事,心累的于管家为了这个家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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